同乐明星C罗女友泄露曾经的三次流产秘密梦想与她共享七个孩子的美好时光
0 2025-04-03
在1981年,我与众多同龄人一起经历了高考的挑战。那时,云南的我获得了一个相对较高的分数,但家庭经济条件限制了我的选择。我15岁那年,自然听从父母的安排,因此我的志愿只能是北京师大或华东师大。尽管北京和上海只是在图片和书籍中见过,但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上海,并将中文系、教育系和历史系作为我的首选。被教育系录取后,我得知同级入校的中文系同学成绩并不低于我,这让我感到有些失落。
中文系的格非曾写过一篇文章《师大忆旧》,其中提到:“刚一进校,我们即被高年级的同学告知:成为一个好学生的首要前提就是不上课……我们当时少不更事,玩性未泯,不知学术为何物,自然喜出望外,奉为金科玉律……好在老师们大都宅心仁厚,从不与学生为难,我们即便不去听课,考前突击两周,考个七八十分并非难事。”当时除了心理学和大学语文以外,我对教育系统中的课程兴趣缺乏,所以常常翘课去图书馆看那些新出的世界文学名著,或蹭听中文系的课,或喝酒踢球,或到文史楼通宵亮灯的地方写诗、散文。可以肯定,在四年的时间里,在教育系师生眼里,我都不是一个好学生。但是,因为对这些课程了解得少,对于1985年的毕业分配报到证上,由母校填写“云南师大中文系”,让我感激终身。
说起为什么我没有务正业,那是有原因滴。当我们入学之后,一群如李其刚、宋琳、徐芳、张小波等优秀的大三、大四生,为刚成立不久的小夏雨诗社招募新成员。在一个月圆之夜,他们组织了一场新同学赛诗会。你可以想象,当文学热潮如火如荼的时候,在高校里加入文学社团,是多么显赫。我参加赛诗的人数众多,而那晚作了一首题目自拟的小诗《白墙》,意外地获得第一名,被登上了次日校刊。这是我最珍贵的一刻,也成为了成为夏雨诗社成员的一个开始。
遗憾的是,《白墙》之后,我再也没有创作出像样的文字。不过,不久后查建渝等人又成立了华东师大的散文社,并创办了杂志《散花》。我把大量作品投递给他们,其中包括小说和散文。一篇叫做《赤足童年的》东西,就被发表在第一期杂志上,还由赵丽宏选登至《萌芽》杂志,这是我第一次变成铅字上的作者。这件事情让我无法抑制内心的骄傲。
随着时间推移,一发而不可收拾。我发表的小说,如《学院六人图》,被转载至《小说月报》,而其他作品也纷纷见诸各类期刊。此间,我们宿舍关灯后的福地——文史楼103教室成了我们的避风港。在那里,有陈丹燕、戴舫、祝春亭等人的身影不断出现。当出版社提出“华东师大作家群”这一概念时,我一点也不感到惊讶,因为那个时代,无论是在学校还是社会,都充满了才子佳人的气息。
话说来,当王焰担任散文社长时,我与格非共同主编杂志。那时候,他们都是天天向上的好学生,所以主编工作就成了我的主要职责。不幸的是,将自己的小说强塞进杂志中,无疑是一种滥用职权。而且,这些最初藏匿于本集中的作品,如短篇小说《城疫》、《烧炭老人》,后来分别发表于北村推荐下的各类出版物,让我深感愧疚。而王焰及格非他们对于这些无形之功劳,却似无所闻,这份宽宏大量令我敬佩。
最后,每一次李泽厚、高明等前辈讲演,即使早已人满为患,有窗户外走廊围观者,即便如此,每一次布下文化雾霭,使人们久久缭绕,让声名显赫者皆愿留居华东师大的大家们,都能以此记住这段光辉岁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