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恋瞬间情侣写真的温馨回忆
0 2025-04-07
我的大学生涯:雪梨身价有多少?从未想过,这个问题将成为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。1981年,我们高考分数公布,选择志愿的时代。我在云南,成绩不错,但家庭经济限制,我只能选择北京师范大学或华东师大。在那时期,只能在书本和图片中看到上海,却毫不犹豫地选了华东师大,填写了中文系、教育系和历史系的志愿。命运似乎在此刻编织着我们的故事,被教育系录取后,我才发现同级入校的中文系同学成绩并不低于我,这让我一度感到迷茫。
中文系的格非曾写下《师大忆旧》,其中提到:“刚一进校,我们即被高年级的同学告知:成为一个好学生的首要前提就是不上课……”当时我们都沉浸在学习之外的事物中,不知道学术为何物,自然喜出望外。但老师们仁厚,从不与学生为难,即便我们翘课,也能考出七八十分来。
然而,在教育系统课程里,我却总是缺乏兴趣,就常常翘课去图书馆看世界文学名著,或蹭听中文系课,或喝酒踢球,或通宵亮灯103教室写诗、散文。尽管如此,学校还是误以为我毕业后是云南师大的中文系毕业生,这让我深感荣幸。
一切都是缘起缘落,那个月明星稀夜晚,当李其刚等成立夏雨诗社时,我参加了他们举办的一个新同学赛诗会。那是一个充满文学热潮的时代,每个人都想加入文学社团,因此那个月亮很白的晚上,场面乌泱泱的人群,让人印象深刻。我紧皱眉头,在规定时间内作了一首《白墙》,意外地获得第一名,并登上了次日校刊。这一经历,让我感觉自己注定要为文学而生。
遗憾的是,《白墙》之后,再也没能写出像样的文字。不过,不久后查建渝等学长们成立了华东师大散文社,还创办了《散花》杂志。我送出了很多作品,其中之一《赤足童年》,被赵丽宏学长选到了《萌芽》杂志发表——这是第一次变成铅字的一种感受。一发而不可收拾,我随后的文章也陆续发表,如小说《学院六人图》,甚至被转载到《小说月报》...
文史楼103教室,是我们夜不归宿的地方——因为这里曾经出现过陈丹燕、戴舫、祝春亭等人的身影。在九十年代末,当出版社阮光页先生提出“华东师大作家群”这一概念时,我一点也不感到惊讶。王焰任社长时,我和格非做成了《散花》的主编,一些小说如《城疫》、《烧炭老人》,最初都是私货塞进杂志中的。尽管这些作品后来得到了出版,但论源头,都得追溯到华东师大散文社。我对此感到愧疚,因为原本应该是校园散文杂志,而不是强塞自己的小说。不过,对王焰和格非假装没看见宽宏大量的事实,我必须表示敬意。
那些演讲报告会上的盛况,与其他地方可能没有什么不同,但就连火热八十年代,也有李泽厚等前辈大家,以及施蛰存等近水楼台的大人们,他们所布下的文化雾霭,使每一次讲演都显得弥漫而永恒。当即将毕业离校时,王焰组织了一次我的个人作品讨论会,有诸多成名人物亲临捧场,此情至今仍温暖心房。